Jiu_huasheng

你们却不愿意同情心灵上的瞎子,灵魂上的聋子,和良心上的哑巴。
文澜德name:何野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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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霍帕】巫师的七条咒语和七瓶魔药(4)


*哈利波特设定


*cp:霍金斯x帕洛斯  其余皆为亲情友情

(霍格沃茨篇就是恋人未满的暗恋酸臭味)

没有剧情 我就是想看在HP里他们谈恋爱


*少年篇 七条咒语和七瓶魔药

拉文克劳霍金斯x斯莱特林帕洛斯


*建议先阅读前篇《巫师的二十四个字母》《番外 巫师的二十四小时》《番外 巫师Ray的自我修养》《巫师的七条咒语和七瓶魔药 (1)(2)(3)》(不然会出现看不懂的梗和事件)


*不像连载的连载 不间断更新




*08

 [Draught of Peace]

缓和剂



Hockeys从没想过自己会将金加隆花在购买缓和剂上,他之前倒是有见过临近考试的学长因为压力过大在佐料店购买强效缓和剂。他本以为自己当巫师这辈子都不会用到名叫Draught of Peace的魔药。Hockeys在任何事情上总是能够保持坦然自若的态度,就像在死亡线边缘来来回回慢慢滑动的爬行生物。



按理来说他不需要缓和剂,除了魔药作业需要熬制以及样品以外,他是绝对不会需要这种东西的——但是一切都有意外。



Hockeys现在购买了批量的缓和剂,尽管不是他自己使用。



黑魔法防御课的教授将Palos送去了医疗翼,那里的治疗师会照顾好他,Hockeys并没有跟上去,而是转头购买了缓和剂,回到宿舍拿出了部分封存还没有使用的无梦酣睡剂。



在发生这些之前,Palos曾经向拿着无梦酣睡剂试图让自己喝下的Hockeys大声宣泄自己的不满:“我是个正常的人,我想没有哪个正常人会需要魔药维持自己的健康和生活!难道不是吗?”



如果还是小孩的那个Palos,面对为自己熬制无梦酣睡剂的Hockeys也许脸上会浮现出绯色的

别扭的红晕;如果是二年级的Palos,当Hockeys向他递出一瓶紫色的无梦酣睡剂时,他会乖顺的接受并且使用它。如果是三年级的Palos,当Hockeys一次又一次拿出那瓶无梦酣睡剂之前,他的脸色就会变得像烧坏的坩埚一样难看并且随时做出如临大敌的样子。



他们两个人都该承认。只要在Palos受到外界、心理、生理上的刺激时,Hockeys就会让他用魔药进行自我“治疗”。起初Palos认为这是最好、也是唯一的办法,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他惊恐的发现自己对药剂已经成了一种依赖——Palos对那些无休止的噩梦已经失去了大部分都抵抗力。



在无数次从斯莱特林寝室的床上惊醒后第一反应是去寻找抽屉里还未开封的无梦酣睡剂时,Palos才意识到自己这无声无息的放弃抵抗有多么恐怖。这或许是他自己的认为,因为Hockeys并不觉得Palos的情况会是魔药导致的,毕竟无梦酣睡剂曾经带给Palos无数个可以好好安眠的夜晚。



这是他们出现的分歧的导火索,作为一个魔药天赋极高的男巫,Hockeys不理解Palos对魔药的一种敌意。而被近三四年断断续续的恐怖梦魇骚扰到快要接触精神性崩溃的Palos认为是魔药大大降低了自己的大脑的抵抗力,甚至他开始认为Hockeys让自己服用魔药是在伤害自己。



而Hockeys本身就不爱用语言去和人沟通,既然对方不想自己主动服用魔药,那他就来主动——比如在Palos被噩梦困扰的那几天的晚餐里面加点缓和的无梦酣睡剂。



为此Hockeys甚至研究出了一种延迟入睡时间的酣睡剂,从吃完晚餐到回到地下的斯莱特林寝室只需要十五分钟,缓和后的无梦酣睡剂可以延迟药效来临的时间。Palos持续了一个星期回到寝室后半个小时就昏睡的日子后终于发现了不对劲。



Palos的魔药成绩比起Hockeys确实差的太多,但这不代表他是一个傻子,他头一次怒气冲冲找到Hockeys后劈头盖脸就是一顿冷嘲:“哈——Mr Hockeys,依旧热衷于延续你还是几年前小孩子的习惯——偷偷研制魔药然后准备趁某个人出其不意的时候放进他的食物里面来达到你想要的效果?哦,那看来你比小时候进步太多了,之前我抓住了你的尾巴,而这次你已经不知道使用这种招数在我身上多少次了?我来是为了感谢你的自作多情,这简直荒唐。”



Hockeys知道这个时候不能再拿“我是为了你好”的这种借口来解释自己的行为,Palos总是很敏感,并且让人感到有些过于多疑。



“你愿意每天睡不着觉天天做噩梦也不愿意服用药剂?它并没有你想的那种副作用,你已经使用它很久了不是吗?”



“当然,我服用它确实很久了,所以我才变成这样,我的大脑根本无法让我好好的思考以至于我被噩梦无止境的干扰。”



“你太不可理喻了。”



“如你所愿!”Palos怒气冲冲的留下一句话后消失在走廊的转角处。Hockeys发誓自己的语气绝对要相当的平静,但Palos还是生气了。



一直到那节黑魔法防御课,Palos整整一个星期没有和Hockeys说上一句话,他还是轻松自如的挂着笑容和四年级的Ray,二年级的Pelley和一年级新生Camille在霍格沃茨的每个角落出现;一直到Palos意识模糊晕倒时,一个星期没能和Palos对上视线说上话的Hockeys才叫出了对方的名字。



在这之后,那些争执似乎不那么重要了。



Hockeys站在医疗翼的门口踱步,他的口袋里装着一瓶静静等待的无梦酣睡剂,手里捏着买来的缓和剂,棱形的瓶子被他握紧在手心。



他在犹豫要不要继续向Palos输送“服用魔药会好很多”的观念,但这瓶缓和剂确实是给Palos使用的,Hockeys其实早反思了很多,也许Palos只是讨厌无休止的无梦睡眠剥夺了他获得夜晚的特权——他曾经说过,服用酣睡剂醒来之后就像生命和时间都无缘少了一段,虽然无梦睡眠让人感到放松,但时间失去的紧张压迫感让他更加的喘不过气来。



Palos喝过多少瓶无梦酣睡剂?在霍格沃茨的三年里,似乎从二年级开始Palos的噩梦就开始频繁的反复,多半是因为黑魔法防御课的影响——以及Ray,他是一个认为黑魔法与白魔法都应该被学校普及的斯莱特林纯血家族的巫师。但Hockeys能够看得出来Ray在Palos面前时很少、乃至于不用黑魔法来捉弄任何让他不爽的人。



曾经目睹,且知道Palos被袭击的只有Ray和Hockeys,这是他们三个人心有灵犀从不提口的事情。但是Ray不知道Hockeys一直在给Palos提供无梦酣睡剂,而作为一个主导人,Ray有心的减少了Palos触及黑魔法的大部分机会。



这是他难得担心别人的时候,除了对他的兄弟姐妹以及亲人之外,Palos和Pelley也成为了他大部分时间保护的人。当然他知道Hockeys和Palos关系变僵硬的事情,这是他观察到的,但他并没有闲心管闲事,并且还是他不喜欢的Hockeys。



Ray大部分时间都花在了如何和格兰芬多的级长Anmicius对抗和照顾自己新入学的弟弟身上,所以他一直认为是Palos终于意识到Hockeys是个怪胎所以才和对方闹掰了关系,并且非常肯定自己的想法一定是百分百确定的事实。



Palos在被送进医疗翼之后的两个小时就醒了过来,霍格沃茨很少有人会进来这里,这也是教授们希望的。而进到这里的学生乃至老师大多数都是因为飞行课受了伤或者是被皮皮鬼恶作剧。而最近这里的床位一直空荡荡的,Palos是近半个月作为在黑魔法防御课被博格特刺激到晕倒而躺倒医疗翼最佳铺位的学生。



在他昏迷的两个小时内,Ray曾经匆忙的带着Pelley来看他,当高个子的黄发男孩一脸担忧懵懂的问Ray这是怎么回事时,那个天生有着领导者气质的斯莱特林四年级生面无表情的说



“他被施了昏昏倒地”



“谁干的?”



“Hockeys。”Ray想都不想的瞎掰说出了这个名字,并且没有丝毫后悔,甚至脸上还挂了一丝不怀好意的笑。如果Palos这个时候醒着,一定会尴尬的挂着笑容附和Ray,可惜他昏迷在床上人事不清。



当那个用头巾绑住一头乱糟糟的黑发的巫师带着他的朋友走后的二十分钟Hockeys准时到达了医疗翼的门口,在他犹豫了十五分钟后才踏进了空荡荡的治疗室。



Palos已经醒了,或者说是刚刚才醒。他错过了和自己朋友见面的机会,但是他几乎是一睁眼就看到了那张在他昏迷前最后看见的那张让人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脸。



Hockeys比以往更加苍白,他的脸快要变成墓碑了,连那双眼睛也黯然失色,即使来到霍格沃茨后身体营养需求已经补足也拯救不了他纤细骨感的身形——还好他的脸没有那么浮肿,不然他就像被捞出来的水尸一样了无生气。



Palos其实已经没有一个星期前那么生气了,但他找不到一个好的借口去和Hockeys谈谈,他在面临自己梦中的场景出现在眼前后猛然的意识到真正摧残自己意识的并不是魔药,而是自己的精神状态,但他不清楚这是什么造成的。



Hockeys在斯莱特林的藏书区找到了对于黑魔法的解析。



黑魔法带来的不可修复的创伤不只是肉体上的,更多的是灵魂上的诅咒,对Palos造成伤害的咒语源于斯莱特林的一位校长发明,在那位校长去世很多年后他的教科书才被展示出来供学生学习,其中就有对于“神锋无影”的介绍。



本来Hockeys想将这一切告诉Palos,但是那时还没来得及解释。



出于各种心理,向来怕麻烦的Hockeys头一次安下心来准备和Palos解开误会,但他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只能干巴巴的问好:“教授已经批准你这个学期上可以不上黑魔法防御课了。”



如果可以,Palos非常不想说话,他的脑仁一阵阵的刺痛,但他只能用最平淡的声调承接对方的话:“哦,但我想这没有用,我的黑魔法防御课的课程停掉之后就能让我摆脱乱七八糟的东西吗?”



“并不能……你可以安静的听我说,如果你愿意说话的话。我知道你不想听到魔药两个字了,但是目前为止魔药是最好的治疗办法。”Hockeys有些紧张的说出这些话,而Palos给出的反应却意外的冷静,他的脸颊微微有些凹陷。



“我想我可以听听你的说法。”他有力无气的说。



“并不是无梦酣睡剂,这个法子确实很糟糕,无梦酣睡剂有一定的副作用,尽管没有那么糟糕,但他对于你来说确实不合适,不过那是我之前唯一能想到的办法。”Hockeys突然感到有些语无伦次“你应该听到过一种诅咒的说法,也包括在黑魔法里面,并且它的概括极为广泛,加了诅咒的黑魔法会对灵魂造成创伤,严重的会反噬到施咒人自己身上,这也就是为什么使用阿瓦达索命对某个灵魂的扼杀后自己的灵魂也会碎裂。”



“而神锋无影作为创伤力不可修复且极其强大的黑魔法,本身它是不具有对灵魂和意识的损伤。魔咒的发明者从没有想过后人会在他的魔咒上加深对灵魂的诅咒,这种对于灵魂的诅咒很难治愈。这是最残忍的黑魔法,它会通过创伤来折磨你的意识,例如钻心剜骨会带来不可磨灭的意识创伤。严重的会伤害到巫师的神经。而最大的良药就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自己克服。”Hockeys犹豫了一下补上一句话“和魔药,或者是反咒。”



Palos微微睁大了眼:“这不是你该涉及的内容,黑魔法防御课的课本除了三大不可饶恕咒之外从没有提到过这些,Hockeys……你在研究黑魔法?”



“这是在图书馆的斯莱特林的藏书区找到的,一本古老的魔药教科书上的相关资料…我没有研究黑魔法的乐趣,我只是想找到我想要的。”



“有时候我会认为你是一个斯莱特林。”Palos不知道是肯定还是讥讽的说。



“也许吧,但我是个拉文克劳——治疗诅咒,也就是修复灵魂,除了咒语那就是魔药,最低级的魔药就能做到治疗的基础——缓和剂。”Hockeys“能够缓解你在生理上的焦躁不安的情绪,恢复理智和正常思考,处于一个平和的心态。”



Palos哼哼的点头:“到头来只是将无梦酣睡剂换了一个说法,让我沉睡着掩盖我受到折磨的事实变成让我清醒的平复自己受到折磨的心情。”



“这是一个辅助,而真正的克服还是需要你自己。”Hockeys低头抚摸着棱形的魔药瓶“你没有拒绝打断我的说辞,你准备接受吗?”



“我想我们都该知道自己做错了。”Palos有些窘迫“好吧,我承认我们之间的吵架显得有些幼稚了。你和三年前一样,或者说你这几年从来都没有变过,总是有些固执己见自作聪明,就算你确实是对的……我们不能一直不说话直到回到霍格尔特427号还这样子相处。”



“你变成这样一定是Ray影响的,他的影响力总是惊人,他比Rey还要恐怖,现在斯莱特林几乎都听他指挥,而他只是一个四年级的学生。”Hockeys用抱怨的语气说道,他总认为Palos的脾气和习性越来越古怪刻薄,哪怕没有坏心。



“你们俩从小就这样互相对峙。”



“以后也是,如果他不能对我消除偏见的话,很明显我从来没想把Rey当做自己的姐姐,而他却总这么认为。”



“得了吧,你明明对Miss Lei那么迷恋崇拜,Ray看不惯你也很正常。”Palos的力气恢复了不少,他甚至能大声的说出这句话。



Hockeys咂舌:“你被他同化了,连你也这么觉得。虽然不可否认我确实崇拜她,但是没到疯狂迷恋的地步,霍格沃茨有很多崇拜她的学生不是吗?”Palos嘴角隐忍着颤抖,似乎要笑出声了。



Hockeys握着那支缓和剂,在购买它之前,他觉得这个是给Palos用的,而从刚刚到现在他一直捏着这个瓶子,似乎在从中找到什么支点。



也许该缓和的不是Palos,也不是Hockeys,而是他们卡壳的关系。



而Hockeys很不想承认自己确实不会交流,和Palos在一起他通常是直言直语,并且摆着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但他这次不得不败下阵来。



Palos看着Hockeys那双眼睛对自己汹涌的感情表示妥协,他从没想和Hockeys发生什么分歧。



“缓和剂,Hockeys,你是为了这个来的,所以不要再把它捏在手里了,你应该给我。”Palos用轻轻的语气说“你这次赢了,又说服了我,并且让我觉得我不像Pelley那样好骗。”



“我没有骗你,从来没有过。”Hockeys将那支棱形的玻璃瓶塞进Palos伸出的手里。后者觉得自己也许真的需要一瓶缓和剂了——他的心脏忍不住的开始疯狂跳动。



“我把你这句话当成对你做的行为的一个补救,有异议吗?”



“当然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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